第(2/3)页 ‘该杀就杀’四个字,让一旁的心月感受到了宋时安,不同于任何人的地方。 “明白。” 朱青再次点首。 “我走了。” 宋时安这一次,是真的把话说完了。 而后转身骑上了马。 在他于马背之上回首的那一刻,朔风城下,数千将士,包括朱青和秦廓,全都单膝下跪,双手握拳,神情凌然的对其行礼。 浩浩荡荡,忠心耿耿。 这一幕,让先前贵为左将军的赵湘,都看到了大势所趋。 那作为勋贵无上的骄傲,在这种场面下,也显得黯淡无光。 就这样,宋时安和心月,加上冉进赵湘政通,以及一些精锐骑兵,以及十来个豪族的家主,也都骑着马,朝向盛安。 今天没有雪,全员都是骑兵,所以足足行了百里,终于在夜幕时,抵达了一处官方驿站。 驿站的官员亲自接待,并将最好的房,留给了宋时安和心月。 在房里,宋时安坐在床榻上,三狗去打来热水,给他端水洗脚。 脱掉袜子,他将有些冰寒的双脚放入进去,当即流露惬意舒适。 这就是冬日行军,足肤皲裂而不知就是常态。 经历了在北方的一场大仗,绝对不会有一个人是孬种。 这也是为什么北方的胡人,哪怕人口基数远小于中原王朝,经济不行,生产力不行,兵甲不行,却威胁了汉人王朝上千年。 因为每一个胡人,都是在这种艰苦条件下成长起来的。 每个人,都是恶狼。 姬渊看似对大虞动兵多,实际上每打一次大虞,就要打三次胡人。 他在北方,屠胡人的手段更加血腥。 被搞得最凶最烦的时候,他一年烹了三个外族的王。 宋时安安逸的泡着脚,这时心月走了进来,递给了他一个热馍。 宋时安直接张开嘴,咬了一口。 “……”手里还拿着馍,变成了投喂小宋的心月,露出复杂的表情,“你自己拿着啊。” “我在泡脚,不方便啊。” “也是…不对,你手又没有不方便。” “被发现了嘿。” 宋时安拿过了馍,开始冲碳。 一旁的三狗,就这样羡慕的离开了房间。 堂尊的人生我的梦! “按照这速度,越往南,雪越小,后续无雪之后,感觉二十五日就能到盛安。”心月说道,“你说要考个状元,三月二十就开始了,可回去的时候,二月都要过完了,来得及吗?” “没事,正好能卡到报名的时间。” “不是报名啊,你科考不用读书的吗?”心月见过的多数人,面对科考,都是要寒窗苦读的。 可他,压根就没学呢。 虽辞赋和策论两科。 但引经据典,提升文赋笔力,不都要学吗? 对此,宋时安相当得意道:“我给你表演个不复习裸考状元。” “你还是穿着衣服考吧。” 揶揄一句后,心月打算离开。 突然的,三狗进来了,禀报道:“赵湘来了。” “咦?”宋时安知道他会来找自己,但没想到这么快,于是说道,“那让他进来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