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王三春一介贼寇,这都敌不过,有面目回帝都?” 众臣的矛头几乎一致对准了翟燕,而对真正的主帅郑茂,却鲜有人提及。 翟燕抬起头,双目赤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 他征战半生,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? 当初是这些世家门阀求着他入京之时,是何等的卑躬屈膝,不惜以重利厚禄许诺。 如今不过败了一阵,就将所有罪责推到他一人身上? 明明郑茂才是主帅,他输得更惨! “放屁!”翟燕怒吼一声,吓得几个文官一哆嗦,“当初若不是你们苦苦哀求,许以高官厚禄,本将军岂会行此大事!” “如今战事不利,便想卸磨杀驴?” “若无我翟燕和南军将士,尔等今日能否安然站在这金銮殿上,还是两说!” 他怒视着那些指责他的官员:“兖州之败,乃是因为敌军势大,火器犀利!” “郑茂身为元帅,坐拥十万大军,却被敌军夜袭中军,一溃千里,他难道无罪?” 郑茂听到自己被点名,顿时身子一抖。 头埋得更低了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 龙椅上的文初帝见殿内剑拔弩张,生怕他们当场闹起来,连忙开口打圆场:“翟将军息怒,爱卿乃朕之肱骨,国家危难之际,朕尚需仰仗爱卿之力。” 翟燕听见皇帝的话,却是不以为意,仍怒视着一众世家朝臣。 文初帝见翟燕不给自己面子,只得尴尬地问向杜辅臣:“杜相,如今形势危急,如之奈何啊?” 杜辅臣面上一副为君分忧的模样,好似庆军败了,他比谁都难过。 他先是对文初帝躬身一礼,然后转向翟燕,语气诚恳地问道:“翟将军,依你之见,当下该当如何应对奉逆?” 杜辅臣一口一个奉逆,说得毫不费力。 要知道,即便是朝中大臣们,也大多仍旧称呼李彻为奉王。 毕竟在什么时候都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嘛,奉军那么能打,万一真的打进帝都了呢? 翟燕冷哼一声,强压下怒火,拱手道:“陛下!为今之计,唯有集中全国精锐,再次北上。” “收复失地已成难事,但若是能凭借长江天险,或可将奉军挡在江北,保住江南半壁江山!” 第(2/3)页